2006年12月3日星期日

摘自晚清的一篇幻想小说 (Highjacked Modernity)

當此之時。余心中所有一切歡娛快樂之感情。早已付諸九霄雲外。無何有之鄉矣。故雖欲強顏為笑。總不可得。惟時覺懮心忡忡。驚悸恐怖而已。非但不能稍自寬解。且憂悶之餘。反而自憐自憫。懊悔欲死。不覺深自痛責曰。噫﹑余何人斯。彼何人斯。而竟不加深察。而同至於此耶。彼工師者。外國人也。非我族類。其心必異。彼老悖者。癲癇之人也。彼自身且不惜。更何有於余。嗟乎。余何辜。乃遭斯厄。蓋余此去。必死無疑。雖然。人孰無死。死亦常事耳。不過遲早之間耳。第此非余所自創之事業。與余有何關涉。而乃無端犧牲其生命耶。

读罢有一种中国被现代所劫持的感觉,就好像此篇小说里叙事者所乘“宇宙飞船”,其航向不是他的主观意识所能主宰的。驾驶是外国人,发明家也是外国人。这哪如列子般的御风而行那样坦然?在“现代化的飞船上”,加速腾飞的过程必须分秒不差,而且充满了风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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